他忧心忡忡地看着乌云密布，然后听到有稻草商人在河边等着买稻草时，脸上露出了笑容…
与Năm Hải夫妇一起，许多<稻草船>也正匆忙地驶向Chợ Gạo，靠近Kinh Ngang桥的河段。这个河岸有商人等着买他们的稻草，再卖给养牛、种蘑菇、种菜的人，甚至压成捆出口国外…
如果他们按时到达，几千捆巨大的稻草从几艘大船上也能在一两天内迅速卖完，但并非总是如此。
从稻谷贸易到稻草贸易
接近傍晚，Năm Hải——即Nguyễn Văn Hải，一个在近60岁时因风吹日晒皮肤黝黑的<商船>人——在卖完600多捆稻草后才松了一口气。
他从船尾走到船头，带着一只陪伴的黑狗检查剩下的稻草数量，然后在驾驶舱门口挂上吊床，享受河风。黑狗也躺在主人旁边，伸出舌头，眼睛盯着岸边警惕陌生人…
Năm Hải笑着说：“有这只傻狗在，确实省心多了。它就像我的保镖。”他讲述有船主睡着时，曾被偷走钱和手机。但最害怕的是船靠岸时，船上堆满了干燥易碎的稻草，岸上有人抽烟后无意或故意乱扔烟头，极其危险，曾经有稻草船在河上起火无法救援。
来自Tân Hồng县（Đồng Tháp省）的Năm Hải家庭以种稻为生，后来有了稻谷贸易船。18岁时，他已经跟随船只在西部各地贸易。有段时间他还租船运输建筑用沙，但因为这种材料受到严格控制而不得不停止。
当种植蘑菇的运动发展和供牛食用的草场日益减少时，他转行在河流上漂泊贸易稻草。
河流上的生活
傍晚，我在Kinh Ngang桥（Chợ Gạo）停下脚步，许多稻草贸易船已经停泊在岸边。有些幸运地卖完了，准备离开进行下一次商船之旅。几艘船仍然或多或少地剩下稻草，正在等待更多的买家。
年轻的商船船员们摆上桌子，喝着香蕉酒，吃着烤鸭。Năm Hải不能喝酒，但也加入与同事们闲聊，度过远离家乡的孤独下午。
谈论河流上的生活，无论是白发老人还是黑发年轻人，都共同感叹“虽然想家想得要命，但因为生活必须四处漂泊”。
Năm Hải夫妇从年初“过完春节”（农历正月十二）出发到现在还没回家。最短的人也已经一两个月了。
Bảy Thảo一边笑着哄正在威胁“打电话告诉妈妈爸爸在喝酒”的儿子，一边说虽然稻谷是季节性种植，但稻草贸易几乎是全年无休的，因为有储备稻草，而且越是风雨交加的时候越需要多走，因为那也是农民需要稻草的时候。
这位近50岁的商船人，来自Hồng Ngự（Đồng Tháp省），讲述如果幸运的话，停泊2-3天就能卖完，但有时十天半个月也不少见。“做生意嘛，今天这样明天那样，只能忍受。”他说现在很多人也下船做稻草贸易，所以比以前卖得慢，而且经常被拖欠货款…
他们的利润这次多那次少，取决于卖得快还是慢。Năm Hải坦率地说有一次赚了5-10百万越南盾，如果卖得快省下费用的话还能赚更多。
这位几十年来生活在河流上的商船人坦言，如果幸运的话，每年扣除费用后能赚超过一亿越南盾。“算起来还是比埋头种两、三亩地强，而且我们也没有那么多地去种。”
（编译：Cici 越南中文社；审校：Momo；来源：Tuoitre）
